第227章 刘封北上,携带十万连弩矢(求票)

    刘封来荆州的战略意图,原本只是图谋江东伺机灭了孙权势力。

    而如今。

    刘封不仅灭了孙权势力,还超额得了平春和义阳三关以及包括寿春、合肥在内的淮南重地,更是俘虏了于禁斩杀了满宠。

    直接将曹魏在荆扬一带最后的势力连根拔除了。

    眼下。

    曹魏在靠近荆扬边界的豫徐一带部署了重兵,短期内刘封是寻不到突破的机会的。

    虽说刘封可以趁着长安战乱的开启在豫徐方面搞事,但对刘封而言,若只是单纯的搞事而无法取得突破性的进展,这是资源的浪费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:刘备老了,关羽也老了。

    哪怕刘备用了个蹩脚的理由将张飞调去了长安,依旧只是三个老将在长安。

    刘封跟诸葛亮的担忧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刘备是不能出意外的。

    刘封能不断的开辟第一战场和第二战场甚至于第三战场,最大的倚仗就在于后方稳定。

    只要刘备活着,刘封就能一直往前莽而不用担心受到猜忌,也不用去分心处理错综复杂的朝堂关系。

    疏不间亲。

    刘备这尊大佬在后方。

    谁敢离间?

    谁又能离间?

    若不是刘封要将计就计的去算计曹丕,哪怕江陵城流言满天飞也抵不过刘备一封问责的圣旨。

    可刘备若是出了意外,那问题就严重了。

    不仅雍凉荆扬四州会因为刘备的意外而动荡不稳,朝堂百官和州郡诸官也会因为各自的派系利益而扯刘封的后腿。

    以刘禅目前的威望是镇不住这群人的。

    那么刘封想一直往前莽早日平定天下的意图就会受到极大的掣肘。

    曹丕坐拥天下大势却被刘封打得节节败退,也是跟曹丕威望镇不住朝野息息相关的。

    因为威望不够,所以无法将各方派系力量扭成一股绳。

    又如桓温北伐,百官不齐心,即便桓温收复了洛阳打到了兖州最终也宣告了失败。

    就好比现在。

    假如刘备在长安出了意外,刘封就不得不沉淀几年后才能北伐。

    即便也如桓温一样夺取了洛阳,在江陵待久了的百官也未必愿意迁都到洛阳这个前线之地。

    刘封虽然喜欢赌,但不会瞎赌。

    反观之。

    只要刘备活着,哪怕只能在长安的未央宫听歌赏舞。

    刘备说要迁都洛阳,谁敢不从?

    而等百官在洛阳稳定了,利益都到手了,就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再迁都回江陵了。

    这也是刘封亲自带兵奇袭寿春追求一战而定的原因之一。

    让江东的文武竭尽全力的夺取寿春,是不现实的。

    可让江东的文武竭尽全力的守住寿春,那都不需要刘封开口。

    抢别人的利益和守自己的利益,主观能动性是截然不同的。

    刘封要的是快速的平定天下,哪怕平定天下的过程中会因为独揽大功而受到猜忌和质疑。

    然而这是刘封必须要做的!

    如今的刘封也快四十了。

    年龄越大,精力就会越不如从前。

    若不趁着壮年的时候发狠,等到了老年再发狠就容易出纰漏。

    刘封也难以料定自己会不会如袁绍、曹操一样,自觉年迈而天下未定,故而急于求成的开启决战模式,最终被对手“以少胜多”。

    然后在死前来一句“悠悠苍天,何薄于我”或“我计不成,乃天命也”,想想都是意难平。

    对于刘封的决定。

    不论是嫡妻孙琰还是两个美妾申淑和白素,都是“鼎力”支持。

    除此外。

    刘封又令长子刘林,小舅子孙成,俩外甥刘瓒和刘爽,以及亲如义子的孙虑,也作好了去长安的准备。

    雏鸟终究是要高飞的。

    生逢乱世之家,即便只是少年郎也得入军中磨砺。

    临行前。

    刘封又来到宫中见刘禅。

    得知刘封要返回长安,刘禅顿有不舍:“兄长征战辛苦,即便要去长安述职也不急于一时,何不等年关到了再去?”

    对于刘封这个长兄,刘禅的不舍是真心的。

    身为太子,刘禅监国理事恩威群臣,靠的不是自身打出来的威望,而是刘备和刘封过渡的威望。

    尤其是刘封,一直都在将军功让渡给刘禅,想方设法的助刘禅树立军威,让吴皇后和刘禅慰问军属也是刘封的提议。

    刘禅检阅刘封的嫡系兵马时,也没出现只听刘封的命令不听刘禅命令的情况。

    当跟着刘禅一同阅军的李邈故意问出“假如太子和燕王不和,你们是听太子的还是听燕王的”这种送命题时。

    不仅有将校一副要揍人的表情喊出:“你乃何人?竟敢离间太子与燕王?”

    更有将校高呼:

    “太子监国、燕王征战,皆乃天子钦定!若太子和燕王不和,必是奸佞作祟,吾等当为天子诛之。吾等甲胄之士,唯知效忠汉室,太子与燕王同为汉室股肱,何来二选?”

    身后的众将士更是高呼“忠汉室,诛奸佞”,那震耳欲聋的吼声和充满了煞气的双眸,差点没将李邈给吓尿。

    随行中与李邈有相似想法的官员们,也纷纷被吓住不敢再恶意刁难。

    回想起与刘封的种种,刘禅的眼神更是不舍。

    “曹丕对长安动兵了,三叔被召去长安,就是去助阵的。”刘封没有隐瞒,直言告诉了刘禅原委。

    刘禅吃了一惊:“为何父皇没有明说?”

    刘封轻笑:“很简单,父皇不想我去长安。我若去了长安,父皇就只能闲在未央宫了。”

    刘禅更惊:“兄长之意,父皇想要亲统大军?父皇年迈,怎可再在战场上劳累?”

    “所以,还得设法让三叔去不了长安,我和三叔得有一个留在江陵。”刘封的嘴角微微一勾。

    刘封和张飞是不能同时去长安的。

    不论是赵云还是黄忠都是无法震慑群臣的,能震慑群臣的只有刘封和张飞。

    假如两人都去了长安,那江陵就容易生出乱子。

    这也是刘备当初会赋与张飞纠上检下权力的原因。

    刘备打的好算盘。

    谎称想张飞了让张飞去长安,刘封就不得不留在江陵助刘禅震慑群臣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。

    刘备就能愉快的统兵上阵了。

    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。

    刘备有算计,刘封同样有算计。

    听明白了刘封意图的刘禅,也不再劝刘封留在江陵。

    阻止刘备统兵劳累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。

    刘禅有了主意,遂派人请张飞议事。

    张飞本就准备向刘禅告假去长安,忽听得刘禅相召,遂急急策马就来了。

    见到张飞,刘禅直接掩面而泣。

    张飞大惊,语气中也多了三分怒气:“太子,是何人惹了你?”

    刘禅“哭泣”道:“三叔可知,曹丕叛贼,兵犯长安。”

    张飞更是吃惊:“陛下也没跟我提过曹丕兵犯长安啊,太子从何处得来的消息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。

    张飞又回过味来,喜道:“莫非陛下召我,是要对付兵犯长安的曹丕?太子莫忧,我这就前往长安助阵!”

    刘禅语气更哀:“三叔也要弃孤而去了吗?”

    张飞笑容一滞:“太子,你瞎想什么呢?我怎么会弃你而去?”

    刘禅哀声道:“曹丕兵犯长安,父皇不调兄长前往长安,却偏偏只调三叔前往长安,定是心存亲征之心。

    父皇年迈,即便胜了曹丕,身体也吃不消。倘若父皇有个意外,孤心何安?三叔与父皇情同手足,若父皇有个意外,二叔和三叔定也会郁气难消。

    孤怕啊!呜呜——”

    而在屏风后,太子妃也转身而出,抱着才两岁的长子刘璿,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刘璿虽然不是太子妃亲生的,但却是太子妃的侍女王贵人生的,目前也是养在了太子妃名下,是名义上的嫡长子。

    或许是看到刘禅和太子妃都在哭泣,小刘璿也哇哇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这阵仗。

    直接将张飞给整懵了。

    我只是去长安,又不是去送死。

    可刘禅夫妇再加上小刘璿三人的真情哭泣,又让张飞发不起火来。

    “可,陛下相召,我不能不去。”张飞顿感为难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。

    人称燕王刘封要去长安述职,特来告假。

    刘禅顺势提议:“三叔,正好兄长要去长安述职,不如三叔留在江陵,让兄长前去助阵?”

    “这”张飞顿时犯难了。

    张飞不傻。

    刘备专程来信,明显是不想让刘封去长安。

    可张飞若执意去长安,刘禅这边又不好寻借口。

    犹豫之间。

    刘封已经到了。

    “咦?张司隶也在?”刘封佯惊。

    张飞内心纠结,问道:“燕王要去长安述职?可有听到什么消息?”

    “什么消息?”刘封佯装不知。

    见刘封不知情的模样,张飞又看向刚刚“擦拭”了泪水的刘禅,叹道:“刚有消息传来,曹丕兵犯长安。”

    刘封“大惊”,随即震怒:“曹丕小儿,怎敢如此!孤这就前往长安,定要将曹丕小儿的头扭下来。一介小贼,何敢在大汉天子所在的长安耀武扬威!

    张司隶与孤,得有一个人留在江陵,孤去了长安,江陵城就托付给张司隶了。”

    张飞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刘封又佯问:“张司隶莫非有难处?”

    刘禅顺势补了一句:“父皇有密信给张司隶,欲召张司隶入长安一聚。燕王,你或许得与三叔同行。”

    刘封佯惊:“曹丕兵犯长安,必会在荆扬方面疑兵牵制,孤与张司隶岂能都离开江陵?

    张司隶,恕孤直言。倘若是平日里,孤定会先让张司隶回长安与父皇一聚,只是眼下军情紧急之时,当以国事为重。

    父皇召张司隶入长安一聚时,应是不知道曹丕要兵犯长安,孤为大将军,必须亲往长安。

    为了避免来回请命传令耽误时间,张司隶,只能暂时辛苦你了。待孤自长安返回,张司隶再入长安与父皇一聚如何?”

    两兄弟一唱一和,张飞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。

    “这”

    良久。

    张飞憋出一句:“我若不去长安,恐陛下怪罪。”

    刘封肃容:“张司隶何出此言?于公,这是国家大事,父皇岂会怪罪?于私,父皇与张司隶的情谊举世皆知,更不会怪罪。

    就这么定了!”

    刘禅也起身挽住张飞的手臂,低声道:“有张司隶在江陵,孤才能安心啊。”

    “唉!”张飞叹了口气:“就听太子的。我这就去给陛下回信。”

    看着张飞离去的背影,刘禅长长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虽然过程曲折了点,但总算是说服了张飞。

    “太子和太子妃配合不错。”刘封也恢复了笑意。

    刘禅轻叹:“如此诳三叔,弟心有愧疚。”

    太子妃也道:“希望阿父不会怪我。”

    小刘璿此刻也瞪大了眼睛,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正盯着刘封,张着双臂“呀呀呀”的喊着。

    “倒是机灵。”

    刘封伸手抱起小刘璿。

    不出意外。

    当刘禅登基后,小刘璿今后就会是继承刘氏基业的新太子。

    史载秘书令郤正赞其“奉亲虔恭,夙夜匪解,有古世子之风;接待群僚,举动出于仁恕”。

    意思就是说刘璿德才兼备,继承了刘备刘禅这一脉的仁爱宽厚。

    兼之蜀灭后,刘璿也参与且死于姜维的复国之战,作为继承人,刘璿是合格的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局势变了。

    有刘封在,还轮不到让刘璿一个长孙去参与复国之战。

    刘封看重刘禅其实也有刘璿的因素在。

    这是一脉相承的仁爱宽厚。

    打天下,需要武烈;治天下,需要仁厚。

    倘若继承人都是善战不善治的,大汉也难以持久。

    刘封也在尽力的构筑宗室兄弟文武共治的局面。

    刘封比刘禅大十余岁,刘禅比刘封的长子刘林大九岁,刘林又比刘禅的长子刘璿大七岁。

    只要将兄友弟恭的美德在宗室中传承下去,且列为宗训,在没有大变故之前,就能一直保持这个关系。

    就如同光武帝的洛水之誓一样,若不是司马懿破坏了誓言,洛水之誓都已经成了士族的道德标杆了。

    哪怕魏都代汉了,这个道德标杆依旧存在并延续。

    同样。

    刘封也是有这样的打算,为后人树立一个榜样。

    对于有身份的人而言,脸面是个很重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哪怕你心中一点都不信,这脸面装也得装出来。

    若是有人掀桌子了,那大家都不用装了,直接就变成“天子,兵强马壮者为之”。

    见刘封逗得刘璿手舞足蹈,太子妃忽然道:“燕王不如替璿儿取个小名如何?”

    刘禅也道:“璿儿平日里见到生人都忐忑不安,今日一见到兄长就倍感亲切,兄长可得给璿儿想个好名字。”

    刘封微微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很快又明白了太子妃的用意。

    这是要让刘璿自小就跟刘封结一份叔侄情谊。

    小名是燕王刘封取的。

    那刘璿今后就是刘封罩着的。

    反之。

    即便刘璿掌权后与刘封或刘封这一脉产生了矛盾,也会顾念到跟刘封的这份叔侄情谊在。

    刘封不由暗暗惊叹:这太子妃平日里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,倒也是机敏之辈。

    又想到太子妃的生母夏侯氏,刘封又释然了。

    大家闺秀比起凡家女郎最大的优势就是识大体。

    譬如某个叫何太后的,屠宰之后,光长脸不长脑子,明明是躺赢局,偏偏落了个全家消消乐的结局。

    这要换做是何太后这类的,别说让刘封给刘璿取小名了,估计都给刘禅吹耳边风称“燕王势大难制,宜除之”。

    兼之太子妃方才配合刘禅“善意”的诳了张飞,刘封也得投桃报李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。

    刘封没有推诿,思考片刻道:“自古皆有死,人无信不立。可取‘信’为小名,如何?”

    太子妃大喜。

    刘备一生重信义,传承到刘璿一脉再以“信”为小名,这换而言之是刘封已经变相承认了刘璿的准继承人身份。

    刘禅则想得更远。

    以信为小名,则是要让刘璿自小就要有宗室互信的认知,遇到问题要想办法去兄友弟恭,而不是跟曹丕一般只想着提防自家兄弟。

    “就依燕王之意,璿儿的小名就为‘信’了。”太子妃的脸上堆满了笑容,刘禅亦是如此。

    刘封兴致一来,直接将刘璿高高举起,欢声大笑。

    而被举高的刘璿也没有害怕,反而手舞足蹈的也跟着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其乐融融的场面,刘封也忍不住暗暗感慨:虽然不知道今后如何,但至少三代之内,宗室无忧了。

    与刘禅交代了些许细节后,刘封离了宫门。

    刚到宫门外,却见张飞正瞪着眼在宫门外候着。

    箭刘封走近,张飞的语气有几分“不善”:“燕王待的时间挺久啊。”

    刘封近前问礼:“太子重情,就多留了片刻。张司隶这是在等谁?”

    张飞瞪着眼:“等你。”

    刘封顿觉不对劲,试探性的问道:“不知张司隶有何要事?”

    张飞呵呵:“方才我越想越不对劲。太子哭泣就算了,我女儿和外孙也跟着哭泣,我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安抚,燕王就来了。燕王来的时间未免也太巧合了些。”

    刘封佯惊:“这孤不知啊?太子莫非受了什么委屈?孤这就回去问问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。别装了。”看着转身就要走的刘封,张飞喝止住:“我又不是不识大体的人。燕王和太子担心陛下在长安有失,故意设计将我留在江陵,虽有欺瞒之意但也是孝心常情,我又岂会怪罪?”

    刘封见被识破了用意,赔礼道:“并非孤有意欺瞒张司隶,实是这次曹丕兵犯长安有些蹊跷,丞相又猜测鲜卑人极有可能南下长安。

    孤委实不放心父皇,又听闻父皇给张司隶来信相召,不得不出此下策。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。

    刘封又感受到了更强的目光。

    却见张飞跳脚道:“好哇!原来你们是真的在诳我!我一诈你就说了!”

    “.”刘封嘴角抽了抽,这就是回旋镖吗:“张司隶,这都是孤的主意,与太子和太子妃无关。”

    刘封也不再狡辩,索性直接将责任都揽在身上。

    “哼!”张飞冷哼一声:“上回骗了我不够,这回又来骗我。你们兄弟是真把我当外人?难道你们说清楚了,我还会执意去长安?”

    刘封无语。

    这话张司隶你自个儿信吗?

    方才若不是跟太子联手诳你,你早就策马狂奔长安了。

    只是当下被张飞抓了个正着,刘封也不好再编理由。

    想到了方才给刘璿取的小名,刘封遂又道:“方才应太子妃所托,孤给璿侄儿取了小名为‘信’。父皇也常言:自古皆有死,人无信不立。”

    “拿话堵我呢?”张飞眼瞪得更牛眼似的:“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。你去长安我也不会拦你。可你若让陛下有个闪失,我绝不饶你。”

    刘封暗暗松了口气,张飞这么一说,就意味着这事已经可以过去了,遂哈哈一笑:“张司隶放心,只要孤去了长安,就绝对不会让父皇有闪失。”

    随后。

    刘封也不多逗留,生怕张飞反悔似的直接就作辞而走。

    马鞭扬起,马蹄直接如飞而奔。

    “自古皆有死,人无信不立。燕王虽非陛下亲子,但也与亲子无甚差别了。”看着逃也似离开的刘封,张飞那瞪着的圆眼也恢复了正常。

    只是片刻后。

    张飞的脸色又恢复了冷峻。

    “先前不少人对流言推波助澜,虽然有我当时不在的原因,但我这司隶校尉也是失职了。

    总有些人,不希望皇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,真是可恶!怎么当皇帝,怎么当太子和燕王,不是一群宵小之辈可以置喙的。

    既然留下来了,那我也得略微出手惩戒一些宵小之辈了,总不能让燕王在外征战,后方却总是流言满天飞。”

    刘封不知道张飞已经有了整顿江陵百官风气的想法。

    即便知道也不会阻拦。

    刘封一向都不喜欢干涉政务。

    一来是不想自寻烦恼的惹麻烦,二来也是没精力去干涉政务。

    有那个精力,刘封不如早点平定天下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刘封带上刘林、刘爽、刘瓒、孙成和孙虑,以及近卫亲兵先行前往长安。

    又令邓艾和石苞运送新装备诸葛连弩及弩矢,与虞翻随后而来。

    由于扩大了生产规模,可用于战场的诸葛连弩已经有了千余柄,弩矢则有十万余支。

    假如真的是鲜卑人南下。

    刘封可没打算跟鲜卑人拼计谋拼近战。

    对付草原胡人,最大的利器依旧是弓弩!(记住本站网址,Www.WX52.info,方便下次阅读,或且百度输入“ xs52 ”,就能进入本站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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