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总是透过这脸去看月月,总感觉自己胆大妄为地把法则当初了替身。
法则对于知道为什么要换一张脸的时候,它差一点没有想要拍死她。
它阴测测地看了一眼那群很远的黑衣人,又喵了一眼自己身边这一个长不大的孩子,当即一个挥袖把人带到了正在厮杀的人群忠厚。
好巧不巧的恰好是落在了言沉渊的面前,还是以一个狗啃泥的方式。
言沉渊认出了她,有点突然。
然,一个人的剑差一点就要落到云舒身上时,他带着自己的剑挡了上去。
两个剑互相碰撞后发起了一道清脆的响声,很好听,像是铃铛。
云舒抬起头来,立马调整好自己的状态,手中幻化出来的冰剑被她稳稳的捏在手中。
言沉渊不知晓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,但既然相见了,也得提醒一下,“解决掉他们,我们再说。”
另一边,玉楼也发现了云舒的突然出现,老实说这飞过来的姿势很像自己把人给踢飞的样子,但是这人是云舒,这落地的姿势太难看了,一点也没有一个女儿家家的样子。
云舒嗯了一声,随后在动手的一刹那里,更是不忘记要向法则抛却一道冷眼。
忽然受到鄙视的法则都快要知道生气的滋味儿了,它只是无辜的,谁让她这么废物了。
等云舒等人解决了一堆人的时候,他们才看到法则在缓缓走来。
更为诧异的是他们没有任何的反感。
“师父,你刚刚没事儿吧?”云舒问道,紧皱的眉头满是担忧。
玉楼这时候回了神,见到这孩子的那一刻,心头的一颗玉楼也终于松了下去。
“哦,没事儿,挺好的。”玉楼柔声说道。
“对了,这位公子是?”玉楼问道,心下虽然没有多大的反感,但是他的警惕还没有丢得太惨。
“他呀,哦,一个傻子而已。”云舒毫不犹豫的损了他一把,反正这里知道他身份的人,也就只有自己一个而已。
他要是说出来了,又能够代表着什么呢?
“不,我说不出来。”秩序法则说道,通过意识之间的交流,也就只有云舒能够听得到。
云舒还想要损他一通,却被他的下一句话就噎了一把。
“你要是再敢说什么阴损话,我可以让你们经历得更加倒霉一些。”法则威胁起来。它为了能够保护自己的脸面已经足够努力了。
“算你狠。”云舒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旁边的人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,但是她的磨牙声,已经被听到了。
不仅仅是被听到了,更多的时候他们二人的眼神来来回回的巡视在他们之间,弄得云舒满是不自在。
法则没有在降临之前,也受到过这种诡异的眼神,可是却没有亲自接触过,更不会让这人活着。
“在下徐炎,也是那批和你们一同进来的异人。”秩序法则开口说道,它虽然编织了一个谎言,但是这一个谎言也是为了他们好,是吧?
他觉得自己这般来做也挺正确的,何况云舒又不能拆穿自己这一个谎言。
既然这一个谎人注定不可能拆穿的,那他用了就是了。
云舒气得直接动眼,她当然明白他是如何想的了,也确实是照着他的想法,不就是一个谎言而已嘛,而且法则需要名字的嘛。
这也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,可惜的是她还真的不能拆穿。
“这位公子,那您是在半路上认识他的吗?”玉楼指了指云舒,一脸的诧异更是带着询问。
他也点下头来开口,说道,“确实是在路上认识的,不过是因为当时在下十分口渴,这位姑娘很是心单给了在下一瓶水来喝。”
徐炎开口说道,语调剧中满满的感激,就连看向云舒的眼神都是温温柔柔的。
“对,就是这样的!”云舒心下不停的骂骂咧咧起来。
忍受不住她的法则已经开始忽略了她的一大堆脏话,虽然他的表情看上去依然毫无破绽,可他袖子里的手已经捏了起来,只差一点点就要去问候她了。
“你们是这样认识的吗?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这丫头的师父,我叫玉楼。”玉楼说道,满脸的笑意。
竟然是这傻徒儿愿意去帮助他,想来也是一个能合得来的人。
对此,玉楼也就多了一两分的柔和。
“我叫言沉渊,是他们两个人的朋友。”言沉渊说道,完美的笑颜之下却隐藏着一抹苦涩。
他们两人都不记得自己了,就像生命中注定的一般注定了是过客,他怎么追寻云舒的脚步都是徒劳。
“那个,这位公子,要不你就干脆和我们一起走吧。”玉楼说道,一副非要拉上他的样子。
而云舒只是眼皮的示意得要抽筋了,她是真的想要把眼前的这一个人给甩出去的,可她这师父怎么非要往火坑里跳呢?
想不懂的云舒已经在飘飘然了。
“那,这位小姐你愿意吗?”徐炎开口问道,而在意识之中,他又通过了一句骂骂咧咧的来了话。
然后……
他说,“如果你不同意的话,那么你们这三人一路上什么麻烦都会有。”
云舒:“!!!”
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呀,居然让她给遇上了,呸,不是个东西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脏话,看你那眉头一皱的样子就知道了。”徐炎说道。
它发现最近云舒紧紧地皱着眉头,印子越来越多,就像是已经开始习惯起来了一样,都快要被她挤出一道又一道的皱纹来了。
云舒这一下子更茫然了,不是……她皱眉又怎么了?
还不是被这人给烦的。
对于云舒的突然一甩锅,作为法则的他也是很无奈。
徐炎和云舒的到来已经隐藏在暗中的人察觉到,如今正在观察着他们的一切。
“小姐,我们难道就让他们随便在这一个区域里乱晃着吗?”千若雪身边的侍女十分的厌恶他们,连带着看见他们的目光都是带着一抹杀意的。
“如果没有记错,云舒所在的区域应该是沈悦诗的区域,她居然跑来了我这区域,沈悦诗也真是个废物,连一个人都看不住。”千若雪鄙夷了一句。
连她身边的侍女都在鄙夷着,可她们却不知道的是,自己是别人对于他们之间的一个算计罢了。
“对了,这些区域都是两个人一组成为猎杀目标的,云儿,你?”玉楼担忧地问道。
可见她在面前有些疑惑,却说不出口来。
云舒知道他的担忧,便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告知了他们。
言沉渊对此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,倒是玉楼有一巴掌拍在了云舒的脑袋上。
“你这丫头真是不知死活惯了,早知道把你留在皇宫里头,偏要跟着出来得了,现在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着回去。”玉楼一脸的痛心,又颇为遗憾的说道。
云舒:“我不回去又能够怎么样,不是还有你以前扶持上去的傀儡嘛,反正直接让他坐就是了。”
玉楼:“……”我竟无言以对。
但,转而一想,玉楼就觉得越想越是生气,越想越是不甘心,又是一巴掌拍在了云舒的脑袋上。
忽然被当成了出气筒的云舒,百思不得其解,自家师父又是因为什么来打自己的?
“你可真是个蠢货,你难道忘记了他那些个本事,能应付得了那么多个敌人?”玉楼说道。
若是他当真能够应付得了,自己把那位置给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只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。
云舒当即给了他一记白眼,问道,“可是师父你难道没有看见吗?现在各国的君主哪一个不在云国啊。”
玉楼闻言,恍惚之间发觉过来。
对哦!所以……
“师父,你就不需要担心了,就算你担心了,只要你没有活着回去,你的担心就是白费的。”云舒说道,虽然很是大逆不道,可是这道理是真的。
等到他的话音一落下去,云舒的脑袋之上又被打上了一巴掌。
云舒:“???”
此刻,云舒满脑袋的问号。
“师父,你就饶了我吧。”云舒开始了求饶,心下却是一把泪。
她到现在已经开始如何学会忽略言沉渊了,可是要让她如何去忽略法则,这是做不到的。
毕竟时常跟随在自己的身边,偶尔也是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感应。
而且,就凭自己被拍了这么多下脑袋的一刻,她也就明白了。
自己已经在法则这里丢脸丢到尽头了。
徐炎在一边上戏谑地笑了一下,目光十分柔和。
倒是言沉渊着实心塞了无数次。
徐炎对于自己亲手捧出来的气运之子也是比较关注的,但是见他如今无精打采的样子,低垂了眼眸。
看来,有些事情始终是要加快速度的好。
云舒在前面走着,忽然感觉自己背后凉飕飕的,一个回头过来,这才看到徐炎走在他们的身上,一个凉风吹过,让她不得不扒拉回去。
没办法,她挺怕这法则忽然就要算计她的。
来到他的面前,低声说道:“你可别在后面搞什么幺蛾子啊!不然你别想有好日子过。”
徐炎:不,它已经把幺蛾子弄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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