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谢大家这么信任我。”方言对着众人拱手抱拳。
其实他楚乔南的安排，方言基本上是可以接受的，只是需要修改一些小细节，他的方案就可以落地。
只不过到时候合同上的一些东西需要变动一下。
不能让大家认为自己全然采用了他的方案。
现在其实已经能看的出来了，大家对楚乔南这个人还是有点抵抗的。
主要是大家都才认识他没有多久，虽然听了他讲过一半的鬼门十三针，但是陌生感还是没办法消除，他不是那种亲和力和人格魅力很大的人。
而且楚乔南自己也知道，所以做事儿的时候，他主动站出来当恶人。
属于是发挥自己的特长，加深大家的刻板印象。
一上来就给方言纳了投名状。
其他人没有看出来，只有老胡和方言两人看出来了。
只不过现在人多，大家都是心照不宣。
这件事儿讨论完毕，大家又吃了一会儿，差不多就都饱了。
剩下不少菜，方言让待会儿要回家的人都打包带走，外地的同学下午自由活动，到晚上回来吃饭就行了。
别看就是一点剩菜剩饭，那和学校比起来真算是打牙祭了。
虽然大家多多少少的都带了点礼物过来，但是方言午饭的这些东西绝对是把好东西都端出来的。
走的时候还把厨房锅里的东西，给愿意打包的人都打包走了。
甚至考虑到外地同学没有地方做饭，直接让他们晚上回来继续吃一顿，眼看着厨房里打包的人不少，方言晚上时候十有八九的还得继续做新菜。
在方言家里他们是真感觉到家的温暖了。
让人有些意外的是，霍苏埃他们几个老外下午要回他们的大使馆，结果他们也跑到厨房里要打包一些东西走，还好方言家里饭盒多，要不然还真是没东西装了。
按说他们这些人是不缺吃的，结果他们因为方言做的菜好吃，所以才想打包回去。
不过该说不说，方言做的饭菜确实水平很高。
……
等到大家打包好了食物，陆陆续续的就离开了方言家里。
都是年轻人，好不容易有个周末，大家要么回家，要么就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。
大部分都离开了，只有程老和老胡还在这里。
人少了有些话就好说了。
几个人来到书房里面。
老胡首先表态说道：
“刚才楚乔南那个提议，我感觉不错。”
“方言原本股份是百分之三十，虽然给华夏中医研究院分了一部分出来，但是预留了百分之五的后续加持股份空间，我这里也还有百分之二的预留员工股份，这样加起来就是百分之七了，（见765章）在不动我们本来的情况下，把这百分之七做成B股，让他们来这里面分。”
他分析道：
“这样做其实挺有好处的，我总结了下……”
说着他掰着手指说道：
“第一，符合政策框架：依托卫生部下属研究院的集体所有制外壳，与科研合作的定位一致。”
“第二，控制权无稀释：AB股结构通过协议实现，我仍掌握51%决策权，方言保留否决权。”
“第三，激励兼容性：将原定给“员工“的2%转化为同学技术入股，更符合实际贡献。”
“第四，风险可控：方言预留的5%股转为B股后，仍可通过权威背书维持技术可靠性。”
方言对着老胡说道：
“不过还是需签订补充协议，也就是将原干部家属8%与新增B股7%作区分，避免未来股权纠纷。”
“还有按照楚乔南的建议，加入竞业条款防止秘方外流，此外外汇条款衔接：B股分红需与之前“赚50万外汇多1%股份”机制挂钩，毕竟我是把我可以增持的百分之五空间分给他们了。”
老胡点点头：
“嗯，存量不变，增量激励，还是我们自己拿着控制权。”
程老这时候突然说道：
“等等！”
“你们说还给干部家属预留了百分之八？”
胡道虎多聪明啊，听到程老的话，当即就说道：
“程老您是想说这样算不算受贿是吧？”
程老一瞪眼：
“你这还不是行贿受贿？”
胡道虎摇摇头说道：
“当然不是了，方言刚才说的只是口头的形式，但是实际上我们不会这么简单的操作，你听我给你解释……”
“咱们现在的公司其实是集体所有制属性，公司以卫生部下属研究院的“劳动服务公司”名义注册是集体所有制，干部家属股份属于集体资产收益分配，不涉及个人私有财产转移。”
“合同约定8%股份用于“中医药传承发展专项基金”，名义上作为补贴干部家属参与技术指导、秘方收集等科研合作的对价。”
“通过研究院下属“集体福利委员会”代持8%股份，家属仅享有分红权而无所有权，将股权转化为技术服务报酬，干部家属以“民间医术顾问“身份签订《中医药技术咨询合同》，按秘方贡献度获取分红。”
程老被胡道虎给绕晕了，他一脸诧异的说道：
“你这个……你这个……真不犯法？”
“哎呀，当然不犯法了。”老胡说道：
“其实我这个也不是第一个做的了，上海那边医药工业研究院以“三废治理项目”名义获批生产，同理我也可以将8%股份解释为“中医药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专项资金”，通过文化领域政策规避经济问题。”
说完他又强调道：
“而且最重要的是，这个是和外汇创收挂钩，这就是最大的政策风险防火墙。”
“……”程老无语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，能给国家赚外汇，他们怎么弄都不会较真的，而且胡道虎这手段是跟着其他人学来的，有人在做，他就是照着样子学人家而已。
方言也明白在1978年政策弹性空间下，通过集体所有制外壳、技术服务费转化、外汇创收绑定三重机制，可使8%干部家属股份合法化。
其实说白了，核心原则是：将利益输送转化为集体科研合作的合规成本，并通过涉外、文化、卫生多领域政策交叉覆盖实现风险隔离。
什么叫钻空子，这个就叫钻空子。
接下来想好了这块的事儿，接下来就是找廖主任做AB股的事儿了。
这东西总归还是要合法合规的，必须有人帮忙才行。
方言就不用操心，只等老胡把事情搞定，然后拿合同回来就行了。
他则是和程老在书房里，开始研究起了之前大家留下来的配方来。
这些配方方言他们经过归类，将其分成了第一种，普适性高、成本低，第二种，细分领域、疗效明确，第三种，普通秘方。
然后将第一种和第二种，就先拿了出来，并标注了其来源。
接着就准备让程老带回去，让华夏中医研究院那边先制作出来，检查下疗效如何。
如果达标的话，就可以找订货商或者在厂搭建出来后，就投入市场了。
把这件事儿弄好之后，方言接着又和程老研究起了之前楚乔南的那鬼门十三针的前六针。
方言记性好，把所有细节都记下来了，现在他就全复盘写在了纸上。
程老见到方言写出来的东西，对着他说道：
“看来已经被你学会了。”
方言笑呵呵的对着程老说道：
“都是您给我基础打的好，要不然也学不了这么快。”
“拍马屁。”程老笑呵呵的吐槽了方言这小子，虽然明知道这小子拍马屁，但是依旧还是听着高兴。
程老接着说道：
“这个楚乔南这个人很聪明，但是悟性记性不如你，不过他有自己的自觉，今天乐意出来当坏人，就是在给你表态度，加上他家里的情况，我看他是真想入伙的，不过嘛，他有傲气，其他人肯定是压不住他的，以后这个人除了你可以用，其他人都用不了。”
“他你可以用，用好了是个好帮手。”
“像是今天这种情况，以后你只管推他出来就行了，他想讨好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人，其他人他也看不上，正好合适当坏人。”
方言点点头，然后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：
“您老说的是，我记下来了。”
老爷子笑着摆摆手，对着他说道：
“其实就算是我不说，按照你的机灵劲儿也明白，我就是提醒你一声而已。”
“就当我老头子忍不住多嘴。”
方言跟着他笑道：
“我一直把你当我师父一样看待，要是没您提拔，我也没今天。”
程老乐道：
“好小子，说你拍马屁，你还真没完了，别以为老头子我好哄，吃你这套啊！”
说完书房里传来两人大笑声。
……
等到下午四点半的时候，老胡从中侨办那边回来，手里合同就已经出来了。
方言看着里面的说明，虽然说法不太一样，但是核心机制是一样了，为了体现方言对兄弟们的好，之前的百分之零点一，涨到了百分之一，直接涨了十倍。
当然了，B股的一比十，也分成了一比十五。
这合同分成了好多份，大部分人的合同都相同。
只有楚乔南的合同不一样，他是占的比其他人多的。
而且只要瑞士的那条线拉通了，还给它算资源入股。
接着晚饭时间大概五点半，所有在外边的同学们都回来了。
老范，杜衡，严一帆，成宝贵，当然还有楚乔南。
他们都是外地人，楚乔南虽然是本地有家，但是一个人在住，而且他回来，主要是回来确认方言他们的合同的。
另外他还给方言带了一本书。
一本他师父周左宇手写的《鬼门十三针》完整版。
里面除了之前的那些东西，居然还有一些道教的仪式在里面。
也算是他给出来的投名状之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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